声喧乱石中

[决对争锋/明白/ABO]未病2

真人!ABO!Alpha X Beta!注意注意!请当做另一个世界切勿上升!切勿上升!尤其别让小叔瞅见。

不好意思,字数问题,车挪下章了,等会儿写完就发~cp向的Q群建了:47439394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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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明把头靠在前座椅背上,感受前进时带来的震动。

助理在前座问他饿吗,一边递了杯豆浆过去,被上白拦下。

“现在不能喝流质食品,会晕车。”

高明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哼哼,一只手顺了顺他的后背,上白就坐在他身边,悄悄附耳问他:“起了个大早,弟弟闹头疼啦?”

高明随着车颠簸的节奏点头,心中感慨万千。

早知如此,他就不向大家坦白自己是退役兵的事儿了。经了韩国那一遭,上白倒是掌握了叫他起床的正确方式,没再拿个小音响往他被窝里塞,而是直接开最大音量放起床号。

响亮的军号勾起惨烈回忆,想起武警部队里那位踹人特疼的班长,高明就从床垫上蹦了起来。睁眼想抓作训服往身上套的时候,手里却是从上白那来的T恤。

他还必须没有脾气。

因为眼前叫他起床的不是军令,而是上白。

上白已然穿戴整齐,见他丧气模样,拍了拍腰给他鼓劲:“已经优待你半小时了,快刷牙去。”

高明眼睛困得睁开又黏上,团团转着套上T恤打算出房间去卫生间,错身时,上白满意地伸手胡噜了一把他凌乱的头毛,道:“这样才乖啊,宝宝。”

无比腻人的称呼从上白嘴里说出来却自然又清爽,高明应了一声,往水池接水摸了把脸,渐渐清醒过来,脑袋还是隐隐作痛。

“哥哥。”

“肚子饿?”

“不是,”刚塞了俩面包垫肚子的高明打了个哈欠,为了赶宣传,他们得早清就到活动地点做妆发,可昨晚他因为上白妥协后的二十五度空调热得翻来覆去,直到半夜上白偷偷给他调到二十度才昏昏入眠,他倾身往上白肩头倒,嘴里被人塞了颗玻璃糖,“哥哥借我靠一下。”

被沉甸甸压了肩头的人低笑了一声,紧贴的额头感受到这样轻微的震动。

“这会儿倒不嫌热了。”

怎么会热,高明迷迷糊糊地想,哥哥身上凉快还好闻呢。

 

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,怎么说来着……充电半小时,兴奋一整天。

只比某“年轻人”大了三岁的心态老年人望着做完一上午宣传活动,整个下午又直播玩了游戏还精神百倍的高明,眼神羡慕又疲倦。

高明揽着抱吉他的小岛在那即兴创作,忘我地把专业歌手的调都带到十万八千里。

专业歌手站起来,连说“你黏你哥去别打扰我写歌”,正巧房间进来俩助理,几人又是哄笑成一团,高个儿小狼狗在一群人中显眼极了,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然后把目光抛向床头窝在衣服堆里的他。

高明跪在床上靠近,脑袋钻进衣服堆,与上白在黑暗中对视而不自知。一双手摸摸索索从额头摸到嘴唇又摸到耳尖,上白出声制止,高明才从他耳里取出耳塞。

他说:“我以为哥哥睡了。”

“我睡着也得被你给摸醒。”上白困顿得厉害,但在镜头前高度紧张的精神还未放松下来,高明又来捣乱,打开手机屏幕让他瞧,上白眯着眼只觉得白光刺激,按下那只手,猜道,“……到了饭点?”

“没错,孙老师请客,簋街,胡大,麻小。”

上白把脸上蒙着的外套捂得紧紧的,声音翁翁:“我不吃辣,小龙虾脏,我宁愿吃盒饭。”

高明哄他偶尔任性的哥哥:“那哥哥吃别的,这回大家都去,可没人定盒饭。”

“我真的累,不去了吧。”

“去嘛,”高明声音轻又低,撒娇得紧,“知道哥哥不喜欢凑热闹,咱俩吃够本就走,我也不喝酒了,到时候借孙老师车开回去。”

上白躲了躲直面冲来的温度。他累得厉害,空间还又窄又闷——高明身上的Alpha信息素太浓了。
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在韩国那会儿两人同住一间房,也搂搂抱抱,反应都没那么大,怎么现在凑近一点就有问题呢。

“这么欺负孙老师,他又招你惹你啦。”

“那是,”高明恨恨地委屈,“今天他老腻你身边,本官配我很有意见。”

“高明老师你和上白老师干嘛呢!”助理喜闻乐见的愉悦声线在床尾响起,孙启恒嫌弃的啧啧声做了她的和声。

高明扯开上白抱紧的外套,拖着缩成一团的上白,转脸朝小助理笑:“哥哥赖床,他累的。下午没喝茶的缘故。”

“某人才是天天赖床的那个。”上白辩驳,眨了眨暂时畏光的眼睛,被高明挟带着站起身,小助理手握摄像对准他俩,高明的胳膊于是更亲密地贴在他腰上。

“走吧哥哥,我们去吃空孙老师的老本。”

孙启恒的眼神在他怀中那人身上担心地停留了一会儿,继续对高明嗤之以鼻:“垃圾。”

“看什么看,钱包先掏出来备好,还有银行卡,齐全的啊。”

 

许诺轻松,但现实可没那么简单,工作人员热热闹闹拼了一桌,今天活动没差错反响也好,大家兴致高昂,几下商议,孙大东家拍板:“来箱啤的!”

高明答应了不喝酒,就乖乖坐在一边,剥小龙虾,辣得嘴唇红肿,边吸凉气边吃麻小,实在受不了就灌北冰洋,一瓶见底,长长吐气,爽极。

上白比高明惨些,单独一碗青菜鸡蛋面的特殊待遇让他惨遭众人围攻轰炸,这伙人劝起酒来什么花言巧语都有,芝麻大点的人情债也翻给他听。上白不爱凑热闹,更不会应付热闹,高明没法替他挡酒,摆着脸也没用。

上白最终还是应下劝言,在桌子底下捏高明的手心:“别凶了,给我拿瓶酒,再把碗里我挑给你那几根肉丝儿吃了。”

高明沉默,拎了邻座那瓶啤酒,拿牙翘掉瓶盖儿,递到上白手里。

“你怎么平时也拿牙咬啊。”

“部队里都这样。”

上白想起他吃糖的方式,从不好好撕开包装,上下两排牙咬住包装袋一扯,硬糖爆进口中。

他笑:“像兵痞。”

高明反问:“哥哥不喜欢?”

上白没回答,仰头就吹了一瓶,瓶底敲在桌子上的时候瓶口还有泡沫往外冒,赢来一片叫好。酒局还在轮桌继续,上白靠在椅背上眯眼。

“没事儿吧?”孙启恒拎着酒杯晃过来,问了句。

上白缓慢地摇了摇头。

“完了,他喝醉了。”孙启恒遗憾地拍拍高明肩膀,递过车钥匙,“今晚你吃不空我银行卡了,赶紧带你哥哥回去吧。”

高明早就擦了手,与众人打了招呼,架起上白走出饭馆。

他原本想让上白在原地等着,好把车开出来。可看上白这脚步虚浮行进歪斜的模样,高明怎么都不敢撤开手臂,只好哄着喝醉后有些别扭的上白一路晃荡到停车场。

回家路极其艰辛,上白靠在副驾上一路碎碎念叨,话语含糊不清,见到把手就握紧不放,让他下车上楼破费了高明一番功夫,好不容易两人站在家门前了,上白就握上门把手,坚持要自己开门,不让动手就发誓不进门。

高明无奈,抓着他徘徊在口袋外的手拿出钥匙,楼道灯挺暗的,上白一脸醉意地摸寻钥匙孔,半晌没找着,朦胧开口:“高明你挡着道……不是,你挡着光了。”

高明站远了一些,手插裤袋,哭笑不得地等了很久,上白才终于用诡异至极的方式打开门。

他蹭蹭鞋跟,打算进门。

上白又挡在他面前。

“哥哥,怎么了?”

上白纠结着眉毛。

“你谁啊?哦哦,高明啊,你在这儿干嘛。”

“我……要进去啊。”

“别打岔,”上白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含了水,他抿了抿嘴唇,表情变得严肃,像是酒意突然清醒,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上白松开把手,往前走了两步,两人贴得极近,高明缩了缩脖子,好避开上白仰着的脸。

高明艰难不已:“哥哥,你想说什么。”

上白凝望着他,松懈的手臂突然抓住他,带着酒气的湿润嘴唇就这么贴到高明嘴唇上。

高明吓懵了,瞪圆了眼睛看上白,不知何时起,他又闻见那种熟悉的恬淡香气。

上白像捋五月一样捋他的后背,从颈后捋到腰上,轻柔极了。

他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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